女眷们哭哭啼啼的被绳子捆成一串儿,只穿着里衣,以往尊贵体面的小姐夫人们,像是售卖的货物,比奴才都不如。
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温羽满脸不忍,为何让他来这儿?
“抄家,男丁流放西北做苦力,没有皇上特赦,子子孙孙都是罪人,不得回京,不得读书科举,只能做最底层的苦力。
女眷全部发卖到教坊司,培养成歌女舞女,伺候别的高官,比伎女强那么一点儿。”
温羽吓的浑身哆嗦,“这么残忍?”
“这不是残忍,这是自作自受,如果不是我求情,你行贿高官,也是犯罪,你的下场跟他们差不多。”
“我,我送钱还送错了?”
温羽不理解,满眼惊恐,他不敢想家族落的这个下场,他死都难以赎罪。
“钱是好东西,但是要看用在什么地方,你跟着窈窈这么多年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的吗?”
温羽沉默,不敢辩驳。
“世子,我错了,我对不起温家,对不起大姐姐,只是世子,求你看在我大姐姐的面子上,我家的钱能要回来吗?”
元锐冷漠看他一眼,像是看傻子一样,道:“你以为呢?”
温羽着急了:“那是我家的全部的钱,我砸锅卖铁的钱啊!”
“你可以跟皇上,跟工部,跟刑部说说去,看看这些钱能不能还给你。”
温羽面如死灰,他也知道没指望的,只是抱着最后一次侥幸。
元锐心中不忍,但是没有劝他,这次不吃够苦头,他还不长教训。
“不行,不能就这么算了,陈松元,对了,陈松元收了我十万两银子,我得找他去!”
温羽眼底带着疯狂,爬起来去陈家找陈松元要个说法,他说一切都没问题,有宣王打通关节,赚钱跟流水似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