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世子笑话,我俩现在就是各过各的,我都几个月没有见公主了。”
温尘有些同情他,不见更好,眼不见心不烦,日子还能过。
崔瀚嘴角抽搐,这个憨憨,真想抽他!
“那我们去拜见公主,不麻烦驸马了。”
崔瀚道:“公主不见客,除了她的门客们,我都很少见,前些天流产,身体不好,不想见外人,世子请见谅。”
元锐却坚持:“此事关系到一桩案子,我必须问清楚了,驸马不让我见公主,莫非是有什么隐情?”
崔瀚一脸被冤枉的无奈:“世子,你要这么说,我可不背这个锅,行吧,我派人送你们过去,省得你怀疑我。
不过我提醒世子一声,有个心理准备,现在的公主,和以前可是天差地别。”
元锐没在意,和温尘一起去了内宅,见到了公主。
凉亭里凉风习习,公主在乘凉,头发披散下来,没有梳头,背影倒是熟悉的那个。
“公主,我是衡屿,可否问你几件事儿?”
许久没有回头,也没有说话,温尘和元锐对视一眼,只好上前,结果两人吓的差点儿摔下来,像是见到了鬼似的。
这是汾阳公主吗?
元锐不自觉地咽下口水,眼神呆滞,眼角都有了皱纹,嘿嘿嘿的傻笑,苍白的脸,凹陷的脸颊,都没个人模样了。
怀里抱着一个襁褓,里面竟然是一个假孩子。
“我的孩子,驸马,我给你生孩子了,你别不要我好不好?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,我们恩爱一生,携手到老的,我可以给你生很多的孩子,咱们自己的孩子,嘻嘻……”
元锐在她眼前挥舞一下手:“公主?”
汾阳突然惊恐大叫:“不要过来,你们不要过来,这个孽种给我丢掉,这不是驸马的孩子,不是,丢掉,掐死他……”
襁褓里的孩子扔在地上,汾阳还狠狠踩几脚,极度厌恶的样子。
元锐大概看懂了,这个孩子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驸马的,疼爱又厌恶,如此循环,自己都把自己给整疯魔了。
“咱们走吧。”
元锐叹息一声,堂堂公主,落的如此地步,也是怪心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