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刑司别的东西没有,唯独不缺古董古籍,白晋禹才子的名声不是虚假,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,每天都研究这些东西,像是忘了自己的正经差事了。
诚王的到来,让白晋禹很意外,放下手里的一个铜壶,给诚王倒茶:“殿下怎么会来我这儿?让您见笑了,小小衙门不成气候。”
诚王看着白晋禹云淡风轻的样子,委屈涌上来,道:“大金公主的事情,你知道了吗?”
白晋禹表情差点儿崩了,摸摸鼻子,殿下啊,您跟我说这个,好像不大合适吧?
“这是您的私事儿,我自然是知道的,不过没什么想法,对男人来讲,应该是一次艳遇,不是大事儿。”
诚王炸毛了:“还不是大事儿?我和二哥,我们俩……”
萧司予做的出来,他都说不出口,真的是太恶心了。
白晋禹想笑,又不忍心,诚王确实惨了点儿。
“您要是想出口恶气,属下倒是有个主意,七天之后,是这个月的十五,国师要在天坛做一场法事,大家都要参加。
殿下不如提议,让大金人也去见识一下国师的风采,到时候人都在呢,您和宣王这样子……”
白晋禹给他出了主意,也是给国师添堵,诚王心情好一些,感激道:“晋禹啊,没有你,本王可怎么活?”
白晋禹被他的目光给看的毛骨悚然的,不由的想起了陈松元和诚王,很想说,我不搞基,别这么看着我。
好在诚王不是那种人,问他:“需要本王帮你做什么吗?你在这儿简直是浪费时间啊。”
现在慎刑司里,内务府派来的人和国师的徒弟,两边人斗的厉害,都快打起来了,白晋禹稳坐钓鱼台,每天看戏看的挺乐呵的。
想了想道:“殿下好意,晋禹心领了,暂时不需要的。”
“咱们朋友一场,你尽管开口,别跟我客气啊。”
白晋禹心中感动,诚王人其实不错,只是缺少帝王的魄力,就算坐上皇位,压不住臣子,也很辛苦。
这话他不能说,亲自送他离开。
刚回来,遇到了国师大弟子,叫谢远桥那个,进门就告状:“内务府那帮阉贼,抢了我的人,司主,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把?”
白晋禹好奇问道:“你什么人啊?”
“自然是韩家的人啊,我先找到线索的,他们抢在前面要把人接走,我跟他争,韩家人趁乱跑掉了,这样下去,这差事没法做了。”
白晋禹拱火:“就是啊,你找到的人,他们凭什么抢走?差事是要做的,你得让国师看到你的本事啊,吃亏一次你就退缩,不是丢了国师的人吗?”
谢远桥眼神阴冷,“哼,你说的对,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,劳资喊人来,一定让内务府的杂碎们好看。”
“我看好你啊,只要你能把那些阉贼收拾服帖了,副司主的位置我给你留着。”
谢远桥高兴道:“就这么说定了,副司主什么的我不在意,主要是看不惯阉贼们嚣张,一帮不男不女的东西,也敢跟劳资争!”
“就是,就是,什么玩意儿,你可是国师大弟子,皇上最近很器重国师呢,不给你面子,就是打国师的脸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