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刘先生,王爷心情不好,你们多开解开解。”‘
刘基道:“应该的,白侯爷对当下的局面如何看呢?”
白晋禹跟他关系一般,敷衍一句:“不怎么看,暂时都冷静些,不着急的,在下还有事儿,告辞了。”
刘基目送他离开,眼底闪过一抹精光。
……
胡娉婷几个小姐妹来找温窈玩儿,都在吐槽太子的昏聩无能,活该挨打。
最烦躁的就是胡娉婷了,她姐姐可怎么办?
温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问胡娉婷:“太子伤的很严重吗?”
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,谁都不明白具体伤到哪儿了。
胡娉婷脸色凝重,在座的都不是外人,是最可信的朋友,低声道:“不知道为何,没办法小便了。”
众女脸色一红,这是什么病症啊?
温窈却沉了脸,不能小便,这可不是小事儿的,人要吃喝拉撒的,话糙理不糙,只吃喝,无法排泄,不出几天人就要憋死了。
这是肾脏出了问题。
太子宠幸了令昭仪,估计没有做完事儿,被人打扰了,肾脏怕是出问题了,跟着挨了诚王一脚,牵连到了膀胱,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。
“哎,怪谁呢?他先动的手,诚王也挺可怜的。”
元婳说句公道话,原本诚王还有希望监国,出了这种事情,被皇后禁足,没有竞争的资格了。
现在皇上的子嗣就剩一个离王了,最近很多大臣都往离王府里送礼,巴结离王,这是皇上最清白的一个儿子了。
温窈沉默,很多事情都这么凑巧,怎么都感觉像是一场巨大的阴谋。
幕后有一只大手在推动这一切,当然,太子的愚蠢狂妄,也是他活该。
元锐回来了,温窈顾不上跟她们聊天,起身离开,去看元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