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博玺眼睛一亮,“是啊?我怎么没想到啊?就这么办,温师父,你帮我好不好?”
温昭伸出大拇指:“大姐姐果然最聪明了,一举三得呢,太孙啊,其实你要是能让大姐姐教导,肯定会更厉害,大姐姐做事儿从来都是不拘一格,比翰林院那些老学究强百倍呢。”
元博玺点头:“那我以后常来找堂婶玩儿,可不可以?”
温窈干笑,这个可不好答应啊,责任太大了,她可不敢祸害人家孩子。
自家几个弟弟都没教导好,别说人家的孩子了,温窈从来不觉得自己教孩子有多好,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尽力而为,还要看他们的人品。
温羽就是一个例子,怎么教都不悔悟啊!
元博玺看她没说话,就知道这事儿不好办,人家也怕麻烦,小脸一阵失落,好像自己是瘟神似的。
伺候的奴才们,教导自己的师父们,还有那些陪读,谁都是恭恭敬敬,小心翼翼,真正把他当朋友的没有一个人。
元博玺是尊贵的,可也是孤独的。
温昭不敢给大姐姐找麻烦,带着他离开,到了庙会,元博玺的孤独是瞬间散了,满街的人,满街的好玩意儿,还有无数好吃的,简直是老鼠掉进米缸里,太有意思了。
直到天色已经暗下来,才不得不回宫。
刚进东宫,就碰到一个老头,姓林,这人是翰林院的编撰,是四皇子诚王的人,一向看不惯温昭得宠,大家都关注皇上的时候,他倒是操心着温昭。
“温大人,你好大的胆子,敢带着皇孙私自出宫,老夫现在就去禀告太子,看你有什么好说的?”。㈤八一㈥0
林编撰眼底满是兴奋,很期待温昭惊慌的眼神。
温昭却不紧不慢道:“林大人,大家都是同僚,你非要这么害我吗?听我解释一句可不可以?”
“哼,谁要听你狡辩?你这种小年轻最会献媚邀宠,好好的太孙被你带的心虚浮躁,不安学业,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何等大罪,你等着卷铺盖回家吧!”
林编撰不等温昭解释,找人看着他们,兴冲冲去找太子告状了。
太子正是争夺监国权利的关键时刻,一听这个,那还得了,亲自带着人,就要处罚温昭。
太孙紧张地拉着温昭的手,温昭给他一个放松的笑容,“没事儿,别紧张,让小人先蹦跶一会儿,现在蹦跶的多欢实,待会儿死的就多惨。”
太子过来,沉着脸下旨道:“来人,把太孙带回去,没有孤的容许不许出宫,还有你,教唆太孙玩儿乐,罪大恶极,杖毙了吧!”
太孙吓的眼泪哗哗落下来,赶紧求饶:“父亲,都是儿子的错,是儿子非要出宫的,跟温师父没有关系,您要罚就罚儿子吧。”
“你知错犯错,罪加一等,随后会有你的好果子吃的,你也不是孩子了,应该知道做错事儿的后果。”
温昭心中叹息一声,这样的太子,实在不是明君之相啊!
拱拱手行礼道:“太子,还请臣解释两句,您要是不满意,再杖毙臣也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