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浅把今天跟辛厉说了什么都告诉年谨尧。
“你说,这种人竟然还有高血压的毛病,那做什么之前不都得有个心理准备吗?实在是太恶劣了!”安浅真是想不通,“既然身体不好,两个人还都有病,就在家好好养病啊!出来嘚瑟什么!?”
“还有,你叫我别跟辛厉对着干。难不成,要我看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吗?还是要我跟他们示弱?我示弱了他们就能善待我吗?那辛桃要是知道了,还以为我怕了他们兄妹俩,岂不更嚣张?”
安浅说着就火大,“年先生,你到底站哪边的?”
说来说去,年谨尧竟然被说的哑口无言了……
“怎么又不说话了?觉得我的想法有问题?”安浅冷笑一声,盯着年谨尧,质问道:“还是心疼辛桃妹妹了?”
辛桃妹妹?
这个称呼好恶心!
年谨尧嫌弃地皱起眉头,捏住安浅小巧得下巴,不满道:“一张小嘴儿伶牙俐齿,怪不得辛厉要被你气到高血压。你这是什么称呼?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在心疼她了?”
“你要嫌我伶牙俐齿,可以不要我啊。再说了,辛桃的确比你小,叫声妹妹也不过分嘛。至于心不心疼她,你可比我清楚多了。”
安浅哼哼唧唧得,说的话可真气人。
年谨尧捏着她的下巴,真想把她有没有理都不饶人的小嘴儿亲肿!
可是,年谨尧已经差不多十个月没有碰过安浅了,天天守着抱着她,却不能碰她。
说到底,还是男人忍得更难受一些。
要是年谨尧现在亲近安浅,最后还是给自己找麻烦。
“等你把孩子生了之后,咱俩再秋后算账!”年谨尧不敢再和安浅有任何亲密举动,只得暂时放开她,等她卸了货再说。
所以,年谨尧叫人把安浅送来他身边,就是要看着安浅真的安然无恙,他一颗心才能真的踏实。
反正安浅来都来了,就没有着急回家。
吃过午饭之后,就在年谨尧办公室的套间休息。
那是一间独立的小卧室,不大,只有三十几平,还有个独立的干湿分离的卫生间。
年谨尧把安浅在卧室里安顿好,为她盖好薄毯,就在床边坐下,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。
安浅朝左侧卧着,轻笑着看着在床边坐着的年谨尧,“你这是干嘛?把我当小孩子,哄我睡午觉吗?”
年谨尧点点头,笑着说道:“嗯,把你哄睡了,我也好安心做我的事情。”
“我看你是想提前练习一下怎么当爸爸。”安浅眼睛已经沉了,她本来都有睡午觉的习惯,怀孕之后瞌睡多,每天中午更是到点就要睡。
这会儿已经撑不住,加上年谨尧有节奏的轻拍,没多会儿,安浅竟是睡沉了。
听着安浅轻柔得鼾声,年谨尧才放心出去,关好了房间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