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,她也不是不能答应安浅的要求。
再说了,这到底是他们莫家的大事,就算不冲安巧,她也决不能让秦紫茵再在莫家放肆!
这事儿办妥了,安浅刚才还有些悬吊吊的心也踏实了。
只要安巧在莫家有方凤芝这个婆子妈给做后盾,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安巧不方便做的了。
若秦紫茵这次真的会闹莫家,方凤芝能和安巧同心协力,婆媳关系也可以拉得更近,以后相处起来也就更和谐了。
能为姐姐争取到这个,安浅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
聊了这一会儿,已经有人过来叫方凤芝。
送走了方凤芝,安巧这才说道:“浅浅,你怀着孩子还要为我筹谋这些,难为你了。”
“怎么能叫难为我呢?姐,你跟恒恒能踏实过日子,我才能踏实。否则,咱姐俩儿相依为命,你要是有什么,我以后连个亲人都没有,要是那样的话,我怎么办啊?”
在安浅心目中,真正的亲人就只有安巧,到底是从小就相依为命到现在。
虽然外公一家也对她们特别好,但有很多事情,安浅总觉得不太好意思去打扰外公。
真正能说心里话的,只有姐妹俩。
所以,安浅特别害怕失去姐姐。
安巧特别理解安浅这份心,因为她也是一样的。
姐俩儿从小相依为命到现在不容易,不能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失去彼此了。
今天的宴会持续了一整天,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散场。
累了一整天的安浅,回到家就累极了瘫坐在沙发上,妆都没力气卸了。
“累了吧?我给你卸妆洗澡吧。”年谨尧去换了衣服,出来看到沙发上仿佛灵魂出窍一样的安浅。
安浅脑袋靠着沙发靠背,无力地转过来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“不信任”这三个字。
年谨尧却微笑着让她放心,“交给我。”
说完,年谨尧去梳妆台前找到安浅平日用的卸妆液和卸妆棉,学着她的样子将卸妆棉沾好卸妆液,才拿着来沙发前帮安浅卸妆。
安浅就闭着眼睛,舒服地靠在沙发上,任由年谨尧帮她卸妆。
年谨尧的力道适中,安浅闭着眼睛,仿佛在享受面部spa一样,只不过……
“年先生?”
“嗯,怎么?”年谨尧应了一声。
“为什么你卸妆要这么久?我今天化得只是淡妆。”安浅有些疑惑,实在忍不住,睁开了双眼。
别的不说,安浅这次睁开眼睛,还是第一次看到年谨尧的俊脸上竟然带着尴尬。
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