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兜转转,终于到了基地的最中央。
"殷长老,你好些了吧"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关怀道。
屋内至少三个火炉,十分暖和。
"多谢陶长老关心,伤势好多了。"殷离芳笑了笑,苍白的嘴唇依旧折显出气血不足,亏损严重。
殷离芳为了不让人怀疑,伤口并非弄虚作假,而是真往自己身上捅了两刀。
这娘们真狠。
"殷长老,东庭湖的事我听说了,还请节哀。"
殷离芳悠悠叹息,眉宇之间有一丝抹不去的忧愁,"唉!其实我更怕堂主责罚。"
"咱们堂主什么手段,你我都清楚,可以说了如指掌,基地丢了,全军覆没,恐怕……"
"殷长老,这些日后再说,当前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。"
"嗯!"
"药先喝了吧。"陶长老手中的瓷碗自从进来,就一直端着没放下。
"多谢。"殷离芳接过碗,"陶长老,天色不早了,我该休息了。"
"哦,好!"陶长老抱拳,"记得把药喝完,我先回去了。"
"嗯!"
房门关上,殷离芳把药喝入腹中。
刚坐在床沿,还未躺下,一丝异动让殷离芳警惕起来。
"谁"
"是我。"一道声音细微传来。
殷离芳面上一喜,快步走到房门处。
"吱嘎!"
"盟主"
"殷大姐,近来可好"
"快进来。"殷离芳闪开一条道,小声说道。
同时望了望四周,见四下无人才关上门。
"盟主,您怎么来了不知道这段时间很严吗"
"知道,可没有办法。"陈不凡进入屋内,坐在一张椅子上,"目前我没有好的良策,可以干掉北寒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