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有那种迷你小电棍吗,电完了也不会在身上留下黑色的疤痕,多适合她们,多点几次就安静了。”
“这可不行,长期高电压电击,她们会大小便失禁的。”我淡淡道。
汪经理本来以为电击会是个好办法,毕竟这是园区里最屡见不鲜的惩罚方式,但是听到我说会大小便失禁之后,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开火车还不够让她们恐慌吗?”有组长提出了疑问。
汪经理随手将手边的打火机扔了出去,正好砸在那个出声的组长手边。
“你他妈脑袋里就只想着开火车是吧,来一趟火车得几个小时,大家都不赚钱了?我白养你们啊?”
汪经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,没想到遇见这么个没有轻重概念的人。
组长也自知理亏,沉默低头不敢说话。
“你这问的什么话,我们也不是女人啊,我们怎么知道女人都怎么想的。”胡叶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。
这话一出口,桌上的人表情都变的,聚精会神的看向红姐,红姐唰地打开扇子遮住了半张脸。
“别看我,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,我怕我想出个什么酷刑,到时候自己先体验可就不好了。”
汪经理勉强笑了笑“我怎么敢啊,红姐,您那位不是还没死呢吗,我怎么敢太岁头上动土啊,你说这句话可不是折煞我了吗!”
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汪经理仍然把红姐奉为座上宾,为什么那个叫吉姆的副-官再也没来找过我麻烦,原来是红姐背后的大佬还没死啊。
我转念一想,我当时为了脱罪,可是谎称和红姐青梅竹马,而且一口一句红姐是我的女人。
一想带着我简直是想以头抢地,大佬不会暗中吃醋把我做掉吧。
想到这里,我不免低下头用额头磕着桌面。
“小孙呢?你干嘛呢?逃避问题?果然年轻就是好啊,倒头就睡。”
突然被cue到我有点紧张,这才回归到管理**的问题上来。
但我又有什么好办法呢,“总不至于把她们都关进水牢吧。”
一提起水牢我就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,内心里满是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