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随意抽了一口,薄薄烟雾吐出。
这时,他意外发现黎睿竟然也在,虽说表情看着淡淡的……但有时男人的直觉特别准,尤其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时,那雷达更是精准的不得了。
——黎睿过来,是因为桑烟。
淡灰色烟雾中,季郇黑眸深邃,看向台上的桑烟。
一袭墨色小礼服,香肩微露。
两条漂亮的小腿,纤细笔直……又白又嫩。
季郇静静看了好一会儿,这才收回目光,淡道:“打牌吧!还是老规矩一局十万?”路靳声附和:“行,就一局十万。”
黎睿没说话,只是熄掉了手里的烟头,开始洗牌……十点,桑烟提前下班了。
她才下台,季郇就将手里的牌朝着茶几一放,跟着起身:“我先走了!”路靳声看着季郇离开的方向,玩味一笑。
转过身,他唇上叼着一根香烟洗牌,像是很不经意地说:“黎睿别看了,人家都结婚三年了!……哎,不是我说你,你这真是善变啊前天还为难人家来着,这会儿怎么就喜欢上了?吃错药了还是被下了降头了?”黎睿捏着烟头,缓缓吐出一口烟圈。
他睨着路靳声骂道:“神经病!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路靳声指着他的心口——“你这里有病!你别忘了,她是谁的老婆!”……女性更衣室,只有桑烟一个人。
她将那件墨色小礼服脱下,只着黑色内衣的白皙身子,在晕黄灯下泛着莹白的光泽。
吱呀一声,门被打开了。
桑烟惊了一下,立即拿衬衣捂着胸口转身看。
门口,竟然是季郇。
他盯着她瞧,反手慢慢关上更衣室的门……桑烟咬了下唇:“季郇,这是女更衣室!”季郇却恍若未闻,他朝着她走来,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将她手里的衬衣拿掉……随后他单手将她抵在更衣柜前,在灯下细细打量她。
桑烟不习惯这样,肌肤敏感地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。
微微颤抖。
她不敢叫,怕引旁人进来。
但季郇没做什么,他就只是静静地打量她,像是他们不曾当过夫妻……像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