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淑云也不说。
她只能去找旧人。
十多年过去,以前的那批佣人早就已经换了。
她当时那个年纪,能记得的佣人不多。
就记得一个琴姐。
可她手里没有任何资料,要找个人就不容易。
女人上下打量她好几眼,又问了一遍,你是谁啊
她以前给一户姓郑的人家当过保姆
女人眼珠子转了转,说:这我就不清楚了。我大姐三年前就已经过世了。
过世了为什么她最多应该也只有四十多岁吧。
得病了呗。人生无常,这谁说得准啊。女人有些不耐烦。
陈念见她的神色,便没再继续问。
正好一个陌生电话进来,是九院那边打过来的。
说是陈淑云突发状况进了手术室。
等陈念赶到医院,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。
她找了主治医生,在办公司没看到人。
就赶快去了手术室,手术室灯亮着,但并不是陈淑云。
她觉得有些奇怪,这才回了病房。
刚一进去,人就被猛地拽进了卫生间里。
脸被人固定住,无法挣脱。
徐晏清的脸近在眼前。
他眼里的愠色难平,她上唇处破损的地方结了痂,那么明显。
她的唇看起来甚至还有点肿。
逼仄的空间里,全是她喘气的声音,她暗自挣扎,用力推他的胯,可怎么也推不开,挡不了。
徐晏清的手机一直在震,却无法阻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