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抱住他说:「以后你给我做媳妇吧,我会对你好的,不会像我那老子一样找很多人欺负你。」
众人在笑,只有我那老父亲气得绿了脸。
长大知道这事情后,我真想抽当时的自己一耳光。
司颂也不例外,但是他的关注点却是在:「我看起来这么攻的人,哪点像是做媳妇的样子!」
真服了这老六。
后面青春期,我开始躲避司颂。
一种既离不开,又忘不掉的厌烦。
那时候的我很是不服,世界千千万,凭什么就得偏是他啊?带着赌气硬是跟他对着干。
司颂那脑子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来,偏喜欢凑上来,跟离不开似的。
话多,脸皮厚,像条讨厌的小狗。
好几次目睹女生往他抽屉里塞情书,我鬼使神差地,也跟着写了一封。
第一次写下「我喜欢你」
这句话时,心里有些难以形容。
然后,我划掉了。
重新写下:要不要喜欢我,一句话。
我开始趴在桌上装睡,脸对着墙,等待打球归来的他看到这封信时会是什么反应。
结果也在意料之中。
那些情书他看也没看,都丢进了垃圾桶里。
我等人走光后,像个小偷一样捡起那封信,藏在书里,往后十几年,一直没打开过。
刚上大学,韩庭越带着一个小情人回家,那人还带着她妹妹。
跟我差不多的年纪。
见到我时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,喊着哥哥。
果不其然,晚上,他的那个小情人就开始明里暗里撮合我和她妹妹。
韩庭越没说话,应该是不反对。
他巴不得我过得不好。
那时候的我再也不掩盖,说出了自己的性取向。
也是这个父亲骂我最狠的一次。
他骂我是个恶心的怪物。
我没反驳,只是突然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