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得不承认,沈时瑾有三天换个女朋友的资本。
妖孽到甚至比女人还漂亮含情的桃花眼,透着股痞气风流,偏偏鼻梁高挺英气,薄唇又平添几分清冷。
这张面容道尽风采,倾倒众生。
可他到底是深情还是冷清,谁也看不透。
姜初羽不知不觉看晃了神,连忙移开目光,起身去洗手间。
找了一圈都没找到,她只能推开沈时瑾的卧室门。
卧室风格极简,白色大床,白色飘窗,透明柜里一侧摆着名贵西装领带,另一侧则是他惯戴的手表,常用的香水。
姜初羽扫了一眼准备去卫生间,忽然目光定在香水那层。
她呼吸微滞,走过去拉开柜门,将最显眼位置的香水拿起来。
是芙拉明亚的柑橘晚香玉,她用到出国前都还在用的香水,再熟悉不过。
香水只剩下小半瓶,还放在沈时瑾的男香前面,很显然是经常拿起来用的。
沈时瑾的房子里为什么会有这款香水?
姜初羽捏紧香水瓶,忽而想到白芷然喷的是同款香水。
白芷然应该在这里睡过许多次,所以常用的香水就放在沈时瑾衣柜里。
姜初羽心里闷涩。
明明她和沈时瑾对这香水有很多共同的回忆,他却毫不顾忌另一个女人身上也有这个味道。
闻到白芷然身上的香水味时,沈时瑾会不会想到她?
应该是不会的。
她只不过是他三年前有那么一点喜欢的女人,她用什么香水,沈时瑾哪里会在意。
姜初羽想把香水放回去,一转身险些被吓到。
沈时瑾不知在门口盯了她多久,桃花眼微眯,透着风流与审视。
姜初羽神色自若,随手将香水放回去,“退烧了?”
沈时瑾走进来,和她面对面。
姜初羽一阵莫名其妙:“离我这么近干嘛?”
……
沈时瑾不说话,只紧盯着她,眼神说不出的古怪,不再是进门时的犀利审视。
姜初羽哪里都不自在,侧过身便走:“看来是退烧了,你睡觉吧,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