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情更差,没有回身再看沈时瑾一眼,回到包厢拿上包,和几人做了简单的解释离开。
温浅看出不对劲,立刻追上。
车里,姜初羽揉着太阳穴,不知道该从何解释:“我好像惹毛沈时瑾了,他,他似乎要出手对付我。”
这是她的直觉。
沈时瑾所说的两次机会,一定是指这个。
他嫌她不知道服软低头,不为了逃婚的事情道歉。
所以他没耐心了。
江大少爷勾勾手指,就能让整个繁星集团地动山摇。
温浅没忍住说了句脏话,机关枪式的破口大骂:“他沈时瑾真是个孙子!当年的事情是他先对不起你,他心里没点b数吗!现在反过头来还要为难你!”
“逃婚的事沈老夫人都没说什么,他女朋友一个换着一个,谁都不会再提起三年前了,还跟你一个女人过不去!小心眼,死男人!”
她骂得气喘吁吁,暂时转移目标:“羽羽你真是的,当时在酒吧就应该把这件事情跟我说了,我非泼他一脸酒不可!我温浅不需做生意,我可不怕他!”
温浅在车里嚷嚷个不停,车上盖都能被顶破。
姜初羽的耳膜都疼了。
她按住想要杀回去的好友,柔柔安慰:“你不用担心,这件事情只是我的猜测,也许他并不是要对繁星集团下手,如果可以的话,我倒宁愿希望他冲着我自己来。”
虽话这么说,但仅仅只是为了安慰温浅。
这次肯定是山雨欲来。
温浅冷静下来呼了口气,担忧道:“可是沈时瑾很清楚,如果想要你服软,对繁星出手就是了,你一定会调头去找他的。”
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瘫坐在后车:“他到底要干什么呀?要你为了逃婚的事情认错,好好的跟他说句对不起?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,要一句对不起对他这么重要吗?”
姜初羽心乱如麻。
她也不懂沈时瑾到底有什么目的。
“别想那么多。”温浅见她心情跌到谷底,又安抚:“我能帮衬着你呢,温家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姜初羽闭上眼,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