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什么反应,算是默认,赶忙磕头。
“多谢大少爷,多谢卢小姐!”
“奴婢告退!”
白芷慌张的离开,卢栀鸢手心一松,傅倾洲早已大步向前,朝后院走,没有等她。
……
邻近傍晚,沈清词方从房里出来,前厅传来卢栀鸢的嬉笑声,透过房门,望见傅倾洲送她上了马车。
“傅哥哥,听闻你骑术一流,过几日骑马送我可好?”
卢栀鸢娇嫩的脸颊泛红,她这话已经十分直白,让人看见孤男寡女在同一匹马上,他们的关系便等于做实。
沈清词脚步停顿,朝傅倾洲看着。
屋外,傅倾洲抬手轻抚卢栀鸢的额头,轻笑,“好。”
他应了。
沈清词赫然转头,手里提着的水倒进了池塘,唇间自嘲的弯了弯,眼睑下泛红。
傅倾洲似有所感,偏头看去,只留下沈清词瘦弱的背影。
“这一天你都不出来,卢小姐晚饭还特意等你,你怎么变的这般无礼!”
沈柔心瞧见她,不满的皱眉,斥责的话脱口而出,丝毫没在意沈清词明显苍白的脸色。
“这些是夫人给你留下的饭菜,你赶紧吃了吧,吃完把碗洗了,莫劳烦厨房里的婆子。”
沈柔心端来一碗还算满当的碗,放在桌上催促她吃完,叹息道:“今日夫人心情十分不好,幸好有卢小姐陪伴在旁边宽慰。”
“陆公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回去路上遇见山匪,匪徒也不杀他,把他衣服扒了干净,他吓的慌不择路钻进树林,林子里全是带刺的灌木,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,好不可怜。”
“这消息传到夫人耳里,让夫人好一顿难过。”
沈清词愣住,大脑空白,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问道:“陆金安被扒了衣服?”
“要叫陆公子或者陆少爷。”
沈柔心嗔怪的瞪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“面子里子都丢了,还有传言说他被山匪……”
“那样一个翩翩公子,现在声名狼藉,算是废了。”
沈柔心看着她吃完,倒了一杯温水,沈清词接了刚喝一口,外面走来几个气势汹汹的婆子。
“来人,把她压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