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眸,这男人,为什么有这么个习惯,做事从来不说,是没有长嘴吗?
时逾白坐在车里,一双清眸淡淡的看着厉宴臣的醋意满天飞,薄唇掀了掀:“我知道保镖在,但我顺路来老宅,所以把少夫人一并带着很自然不过,厉少你什么飞醋都吃,不嫌酸吗?”
再说了,他到底能不能看清楚他是不是他的情敌再吃醋呢?
苏溶月无奈的看着厉宴臣那一脸的酸气:“厉宴臣,你够了,这是时逾白,是你的好友,你怎么什么人都介意?”
厉宴臣一双冷眸还回头看她一眼:“不是一直叫时先生的吗?就坐个车就变成时逾白了?”
苏溶月:“……”
她扶额。
时逾白也叹口气,扶额。
苏溶月索性懒得搭理他:“对了,你来庄园是做什么?”
时逾白淡定的回:“夫人邀请,让我帮忙看一看厉老爷子的身体。”
原来如此,苏溶月道:“那好,我们一起进去吧。”
“苏溶月。”厉宴臣没好气的蹦出一句,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。
她跟时逾白一句接着一句的,当他死了?
苏溶月无奈看他一眼:“我听见了,人就在这,你不用这么大声。”
时逾白信步下车,只是淡淡颔首后,随后就朝着庄园里走去。
苏溶月见状也朝着庄园里走去,却被男人又霸道的一把握住了手腕:“干嘛跟着他走,跟着我走!”
男人的声音霸道又占有欲十足,还故意等时逾白走了几步后,才开始握着她的手走。
苏溶月心里再次无奈的叹口气,只能跟着他走。
求问,是不是男人吃醋的时候都不分对象的,哪怕自己的兄弟也不例外?
她又叹口气。
男人凉飕飕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怎么?是不是没让你和他走,觉得可惜了?跟我一起走委屈你了?”
苏溶月一脸复杂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