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惊呼直接被堵在深吻间。
男人一旦开起荤来真的就像是一头刚刚放出了笼子的野兽,苏溶月哪怕想要奋力挣脱可仍然无济于事。
细致的腰肢瞬间就被他稳稳掌控,男人那性感嗓音落下来,烧耳的过份。
“小腰真软,还细,我能玩好几年……”
玩他大爷啊!
苏溶月破口就要骂,但是刚一张口就被立刻封住。
这男人还极其的卑鄙无耻,用上了所有高超的勾引技巧,苏溶月不过刚经人事,身体的本能空虚像是一池春水被狠狠搅弄,她哪怕有着意志力,还是觉得身子如同经历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。
她像是小兽一样反抗,而厉宴臣则像是玩弄的猎手,低沉闷哼之间,把她操控的游刃有余。
空气都像是弥漫着让人脸红的热气,苏溶月只觉得身体如同浮沉的小船,意识都被摧残的朦胧。
她微仰着头,精致白皙的下颚还带着潮红的吻痕,湿漉漉的眸看过去,看着男人的汗水顺着他的喉咙流下来,一点一滴,那凸起的喉结,缓缓起伏。
这画面,简直痞欲的无边无际……
足足三个小时后,苏溶月才终于逃脱了魔爪,惨兮兮的窝在被子里,全身香汗淋漓。
她累的昏昏欲睡,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。
她抬起湿气的眼眸缓缓的扫过去,看到厉宴臣就坐在两米外的单人沙发上,他睡袍穿的随意,领口慵懒的露出,大片的肌肉纹理在晕黄的台灯下如同沾染着绝佳的口感。
他随意拿过烟盒,抖出一根,线条完美的脖颈低了低,咬出来一根,含在嘴角,另一只手拿着金属点烟器,金属钨丝亮起间,他轮廓更增加几分质感,像是电影里的某一帧。
苏溶月越看着他越来气,这狗男人在她眼里没有养眼,只有衣冠禽兽,禽兽!!
她明明拼命反抗了,可是他根本不用费太多力气就让她动弹不得,怎么男女之间的悬殊这么大!
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,身上都被她又抓又打的出了小血口,脖颈上也有一道。
而且脖颈还有个万恶的草莓印,是他强迫她印上去,他说她不印,他就……不出来。
她咬着后槽牙,小脸都皱到了一起!
真是惨,第一次推给了被下药,这次呢。
怎么又跟他滚上了床了??
她一点不客气的低咒:“王八蛋!”
厉宴臣清楚的听见了,修长手指夹着烟,薄唇性感的唇轻挑起来:“嗯?还有力气骂人,看来,还是没爽够?”
爽他个大头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