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溶月秀眉蓦的皱起。
她转身,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什么阿狸哥哥?你在说什么?”
厉宴臣眉眼薄凉的看她,冷笑挑眉:“还装蒜?阿狸这个男人对你就这么重要?重要到连梦里都在喊?”
梦里??
她?
苏溶月一张细致的脸都拧在了一起:“我梦里叫了阿狸哥哥这个名字?”
厉宴臣站起身,挺拔的身高的威压感直面而来,他低眸,眸里裹着某种堆积了三年的风暴。
“新婚第一年,某一天,我回来过,那天,不是因为母亲逼我,也不是爷爷逼我,是我自己回来的,我看到了你结婚以后勤勤恳恳照顾我,也承受着我所有的冷淡,那一晚,我想过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。”
“可是,在我去洗澡出来,你在床上睡着的时候,我亲耳听见你睡梦里叫着阿狸哥哥!!这个男人,到底是多让你念念不忘,以至于你的梦呓都是他!”
听着厉宴臣字字句句证据确凿说着这件事,苏溶月顿在了原地。
她眉眼澄明坚定:“不可能,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阿狸,从没听过,又怎么可能睡梦叫他的名字!”
厉宴臣看着眼前的女人,她的目光湿润又坚决,像是清湖中的黑水晶,郁郁澄明。
真是干净啊,干净到他差点相信了。
他讽刺的笑了:“你接着装!这个阿狸不是简单的重要,而是对你极其重要,除了那一夜,前几天的那晚,我跟你狠狠纠缠过的那夜,你仍旧在喊他的名字,整整三年,你睡梦里都是他!!”
这太荒谬了!
苏溶月根本不可能相信:“胡说八道,根本不可能!你不要在这里编理由污蔑我!”
他这是为了遮掩黎清韵,遮掩他的出轨,故意这么说的是吗?
厉宴臣语气透着嘲讽:“我厉宴臣不会说空穴来风的话,我没有那么卑鄙!”
哪怕厉宴臣这么斩钉截铁的说,但是苏溶月还是不可能相信自己会喊一个陌生的名字。
她冷淡的看着她:“你为了和黎清韵在一起没必要这样,无论怎么样,我都会坚持离婚,结局都一样!你何必花这心思!”
厉宴臣冷笑,看着她为了维护那个阿狸避重就轻。
她对阿狸的喜欢,就这么深入骨髓。
还真是委屈她过去三年逆来顺受的当她的妻子,忍辱负重。
他转身,清冷的直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