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溶月看着厉宴臣的神色,喉咙里滚了滚,不过到底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是我误会你了。”
厉宴臣眸里微微闪了闪了几分,心里幽幽的叹口气。
他走过来,握着她的手就朝外走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时逾白微微的顿了顿手里的动作,一双清隽疏离的眸看向两人离开的身影,最后那一双眸凝聚在了他们牢牢牵住的手上。
看到厉宴臣的手牢牢的握住女人的手时,时逾白的眸里微微的一暗。
他随后很快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,低眸重新看向黎清韵的病例。
医院外。
一直到了私人医院的后花园,厉宴臣才放开了她。
苏溶月站在原地,看着厉宴臣蓦的放开她的手,转过身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看着模样,还仿佛带着几分幽怨。
随后,他才转身,拧着一双剑眉,黑眸带着明显深意的瞅着她。
“苏溶月,我真想把你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?你为什么总是在质疑我?”
明明昨天今天都还好好的,就自从黎清韵住院了,然后他来了,她的口气就又变了。
就好像只要有黎清韵在的话,他就永远不会把她放在第一位一样。
苏溶月垂着眸,她不知道怎么去和厉宴臣说,就像是创伤后遗症一样,从黎清韵和厉宴臣高调回国,从厉宴臣一直站在黎清韵身边的那个情景狠狠刺痛她的眼睛开始,她就已经会下意识的比较了。
她没有任何自信认为自己在厉宴臣的心里比黎清韵更重要。
她只能沉静的道:“黎清韵对你有救命之恩,所以你对她好,在意她的安危也是正常的。”
厉宴臣眉宇拧成了团:“苏溶月,你和黎清韵对我而言,完全是两类人,你是我的老婆,她是我的朋友,这怎么能总是混为一谈?”
苏溶月不想打击他,但是此刻也确实是想起了之前的场景。
“嗯,她提出结婚,你就同意了,你们真是不错的朋友呢。”
厉宴臣:“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