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王妃惊喜地站起身,“桓儿,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好了?”
王爷也丢了小酒壶,踉跄起身一把抓住赵桓禹的胳膊,“桓儿你没事了?你是不是大好了?”
赵桓禹一把扶住踉跄的父王,笑道,“是,我的病彻底好了,父王母妃再也不用为儿子担心了。”
雍王妃惊喜地围绕着儿子转悠了两圈,急切问道,“怎么治好的?是哪个大夫给你治好的?你先前出门的时候还要赵武扶着,怎么忽然间就病愈如初了?”
赵桓禹侧眸看着雍王妃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,“母妃,我这病不是大夫治好的,是,是锦书治好了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王妃愣住了。
赵桓禹低着头,捂着红通通的耳朵说,“我方才,失礼轻薄了锦书,我把她困在马车里亲了她一下,亲完就好了。”
王爷王妃都傻了。
啥?
治了十多天都没好的怪病,就这样就好了?
就只是亲了一下?
亲了一下就有如此神效,那要是洞房花烛了,这小子还不得飞升成神仙啊?
雍王爷惊奇的上上下下打量着赵桓禹,他有些难以置信,“你,你没有对人家做更过分的事吧?”
赵桓禹啧道,“父王,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把女子名节当回事,只要喜欢就能随便把人家拐上你的床榻?锦书是我挚爱的姑娘,尚未成亲,我怎么会越界?亲她一下已经用尽我所有勇气了好吗?”
雍王爷张了张嘴,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嘲笑儿子没用,还是该骂儿子竟然敢嘲讽他这个老子。
雍王瞪了一眼儿子,“没大没小!”
瞪完儿子,他又高兴地拍了拍儿子的肩。
不管怎样,儿子病好了,这就是值得高兴的事。
他握紧儿子的胳膊,“走,我们进宫去,赶紧让你皇伯父知道这个好消息,你是他最倚重的大将军,你是他的定海神针,这些天你病了,可把他给急坏了,他最近在朝堂上都骂了好几个大臣了,谁都知道他气不顺,谁都说太子病了他也不过如此着急。。。。。。”
赵桓禹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