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去解温璟的衣服时,指尖微微颤了下,犹豫不过一念之间,就袭向纽扣。
一粒,两粒……
温璟又白又软的身子尽数映入眼帘。
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幽香混合着酒精的气息,在这一刻,无限大的刺激着他的感官。
他分明没喝酒,可气息却不可控的紊乱了。
喉结滚动,压下跃跃欲试的欲念。
换衣服的过程如同一场狱练,结束时,裴云忱出了一身汗。
他对温璟从来都没有抵抗力。
他给温璟盖好被子,昏黄的夜灯下,温璟苍白的脸庞显得楚楚可怜,他情不自禁抬手,小心翼翼的轻抚她脸颊。
细腻的手感如玉在握,他目光一沉再沉。
大概是空调开的高,温璟热的蹬被子,睡衣露出半截白皙细腰,分外惹眼。
裴云忱咽了咽喉咙,抽回手,想给她重新盖好被子,可温璟却抓住他的手,紧紧搂在怀里。
静谧的夜里,她模糊呢喃:“阿忱,我好怕,你别走……”
裴云忱浑身的弦骤然紧绷。
温璟没有放下他。
他躺在床上,将温璟搂进怀里时,鼻尖悬贴在她耳畔,“这次,我再也不走了。”
……
温璟做了场噩梦,全是昨晚不好的记忆,她被吓醒,惊坐起来时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金色的阳光从纱帘里透进来,她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,回想起危急时刻,时誉救了她。
所以,这是他家?
她掀开被子下床,穿鞋的时候才看到自己换了一身男士睡衣,什么情况?
难道是时医生给她换的?
想到这种可能,温璟耳根莫名发烫。
她走出卧室,所到之处尽是奢华,这是五百平的大平层,打理的干净舒适,从客厅的巨大落地窗可以俯瞰整条波澜壮阔的长江,景色十分怡人。
与她租的那间单室套,简直云泥之别。
难怪人人尊称那男人一声“爷”,果然有钱。
此时,男人正坐在客厅里看书,他穿着一套家居服,微乱的头发半遮住眼,从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映在他身上,给人一种慵懒的松弛感。
与昨晚打人时杀意骇然的样子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