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将视线下移,去系亵衣的衣带。
指腹始料未及地碰到了她的肌肤,他喉结微动,迅速抬手。
方才,他碰到了她的小腹。
里面是他的孩子。
思及此,裴如衍心绪复杂,夫人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,每每想到,都一阵恍惚。
这感觉很奇妙,莫名的,还想再摸一下。
他鬼使神差地伸手,轻轻地将手放下,最后那根衣带足足系了一刻钟。
最后,将床脚的被褥提了上来,把她的肚子盖住,被褥上用她的左手压着,再端起她右手平放着。
灯芯即将燃尽,裴如衍在微弱的光线中,回到自己的竹席上躺好。
还好身下的被褥垫得高,他伸出左手,刚好能将她的右手握住。
中间的“悬崖”有了连接,他闭上眼的那一刻,房中彻底陷入黑暗。
沈桑宁醒来的时候,发现胸前紧得慌。
不过睡了一宿,肚兜怎就系得这么紧了?
屋内已经没了裴如衍的身影,他大清早的“痊愈”了,结束了休假,上朝去了。
沈桑宁起身换小衣时,发现肚兜解不开,像是系了个死结,这下好了,只能拿剪子剪开了。
昨夜,肯定是被裴如衍动手脚了。
真是服了他了。
动的还是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