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烧了几个家常菜,又煮了碗清淡的鸡汤面将其端出来,厉寒锡看到碗里还卧着两个荷包蛋。
厉寒锡要下床去洗手,顾晚则先一步拿起湿纸巾抓住他的手就开始擦拭。
“干净了,吃饭吧。”
“……”
面很香,厉寒锡还真饿了。
配合地吃完后,厉寒锡还要下床去洗漱,顾晚却直接端着水和挤好牙膏的牙刷,将其递送到厉寒锡的面前。
“就在这里洗漱。”
厉寒锡拧眉,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,李特助说你从今天早九点醒来后就一直坐在床上,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看——我还以为你的伤转移到双腿,你已经瘫痪不良于行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厉寒锡好笑:“什么意思,我如果真的瘫痪了,你就真这么伺候我一辈子?”
“对啊。”顾晚没好气地哼,“如果你真瘫痪了,我心甘情愿地给你端茶递水,伺候你洗漱更衣。”
“行。”厉寒锡扬眉,丝毫不掩饰自己眉眼间促狭的笑意:“现在我想要去厕所,你去拿夜壶吧。”
“……”
顾晚没忍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流氓。”
心满意足看到顾晚吃瘪,厉寒锡才解释说:“很多工作需要处理,我没办法。”
“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老僧入定,不换药也不吃饭?”
“我没有不配合治疗,也没有故意绝食。”厉寒锡很坦然:“等手头的工作处理完了后,我自然会换药吃饭。”
“还真是冰冷的工作机器,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顾晚没好气地吐槽,又直接从旁边药箱里翻出要换的药和绷带,“把上衣脱掉,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……”
厉寒锡眼神玩味,配合地脱掉上衣,露出堪称波澜壮阔的八块腹肌。
顾晚在心底反复默念“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”,然后动作轻柔地拆掉了厉寒锡腰腹处紧缠着的纱布,纱布没有渗血,可见伤口恢复得还不错,并没有再崩裂。
顾晚换药的动作堪称轻柔,偶尔察觉到厉寒锡身体有些紧绷时,还会凑近着对着伤口的位置轻轻地吹一吹。
顾晚并没有觉得这动作有什么不合适,因为之前秦清照顾她的时候也是这样。
“吹一吹,病痛飞走走。”
直到——
顾晚吹一吹后,看到厉寒锡的某个位置突然跳了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