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活!好好的活下去!我有什么错!”
面对赵辰的质问,萧震手里的鞭子握不住了。
他忍不住后退一步,表情复杂。
赵辰从地上爬了起来,眼中没有任何的惧怕:
“我娘怎么死的?她在宫中是怎么死的?难道外公不知道?”
“我大舅二舅三舅,他们又是怎么死的?难道外公还想骗自己!!”
声声质问。
萧震瞳孔突然放大,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,身体微微颤着。
世人皆言,他的女儿萧若清是因为生产赵辰时大出血而亡,可只有他知道女儿受了后宫算计。
还有他在战场上战死的三个儿子,死的更是蹊跷。
可这些话从赵辰嘴里说出来,萧震感到无比震惊,原来他什么都知道。
可这些年他为什么要装的愚笨,装的那么不让人省心?
一旁的福伯早已震惊地站都站不稳,眼睛死死地盯住那道身影。
废物?
世人皆言七皇子愚钝不堪,只知遛狗逗鸟,寻花问柳,是个废物。
可废物能看明白这个?
废物能说出这样的话?
“老爷子,夜深了,且歇息吧……”
“以后的路,由我自己来走,母亲,三位舅舅的血债,也由我来讨!”
“庆王,五皇子……以及那些一个个都想让我赵辰死,让萧家绝户的人,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!一个都跑不掉!他们一个都跑不掉!”
赵辰涨红了脸,吼出这些话,声音震天!
说完,赵辰头也不回地就离开后院,离开了镇北王府。
萧震没有拦住他,目光微烁,沉默无声。
“王爷?您没事吧。”
赵辰走后,管家福伯一脸担忧的看着萧震,上前扶住了他。
萧震挥手推开福伯的搀扶,随手丢掉手里滴血的鞭子,没入雪里。
回屋前,他看了赵辰离去的方向一眼,对福伯吩咐道:
“今夜的事,烂在肚子里!本王不想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!”
“另外,你再去给那小兔崽子带句话,以后再敢对老子大吼大叫,老子下次照样抽他。”
福伯愣了愣,转而大喜,“得,老奴这就去传话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