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发显得不爱时,冷若冰霜。
我没有继续看他和谁通话,捏着合同以及那张卡转身出门。
我已经没有资格去拘泥情情爱爱。
有更重要的事,等我去处理。
回到家里,我站在门口,根本进不去,家里本就不富裕,一些上了年头的家具和小摆件被摔的满地都是。
碎片多到无处下脚。
整个屋子堪比蝗虫过境,满地狼藉。
而我那个罪魁祸首的父亲,蔫蔫的坐在沙发上,衣服皱巴巴的,窝囊又邋遢。
我冷冷看他一眼,决定先去看外婆。
这个家走到今天这一步,都是拜他所赐。
外婆一见我就哭了,一边拉着我的手流着泪说:“欢欢啊,瘦了。。。。。。在外面没少吃苦吧?造孽啊!你摊上这么个爹,你说他怎么就不死在外面呢!”
外婆是个善良和蔼的老人,这辈子都没和人红过脸。
能说出这番话,可见是恨极了。
但她身体不好,不能久哭,我搂着她瘦弱的肩膀,安慰,“没事的,外婆,没事的。”
父亲站在门口,期期艾艾。
“欢欢,你答应债主,一定会连本带利还钱的,你弄到钱了吗?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,否则他们不会放过我的!”
我看了眼他包扎的手指,上面氤氲出一圈血迹。
活该啊!
根本就没把整只手都砍掉?没了手看他还怎么赌!
他不依不饶,“你听到我说话没有?”
我烦不胜烦,“债主很快就会到,如果你还想让我帮你还钱,现在就安静一点。”
他终于闭嘴了。
我冷漠的关上门,将那张贪婪丑陋的脸阻隔在门外。
半小时后,那些人到了。
印象中,父亲每次欠债,惹上的人都是凶神恶煞。
看到我两眼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