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机械的女人声音响起,我推开车门下了车。
出租车司机的声音仍旧在身后,我只觉悲凉。
我和出租车司机素昧平生,连他都能看出我的异常,可
蒋婉呢?
也许,在她眼里我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已,我的死
活恐怕都与她并无任何关系。
任由豆大的雨点砸在我身上,起初还会觉得疼,适应后
就只剩麻木。
就好像我对蒋婉的感情。
刚刚得知她身边出现其他人的时候,我觉得撕心裂肺的
疼。
事到如今,反倒只剩下解脱。
家里阿姨看到我的时候,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我没理会阿姨,抬脚走上二楼。
我在这个家里,只有主卧还剩下一些东西,我想带走。
推开主卧的房门,我和蒋婉的结婚照就挂在床头。
照片里,蒋婉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只有无尽的不耐
烦。
当时我并没察觉到蒋婉的态度是老天爷给我的预警,我
还在担心她是不是在公司遇到了什么麻烦事,想尽可能不给
蒋婉添任何麻烦。
如今想想,我多可笑?
我穿着鞋踩在床上,抬起双臂吃力的想要将墙上的相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