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梵逍,我都松了,你还不松?”
“还敢不敢在背后编排我了?”
“不敢了……你松开啊……”
“下次再犯怎么办?”
“没下次了……嘶……”
“还要不要试试物理阉割了?”
“不试了!求您老人家看在孩子的份儿上饶我一命,我发誓再也不敢多说您一个不字了……嘶……”
“真的知错了?”
“知错了!知错了!”
傅梵逍看看她那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儿,这才放过。
夏蝶揉着火辣辣的腮帮子,默默在心里挨个儿问候着他家的祖宗三百六十代。
傅梵逍看看手腕上被她掐出来的十个血印子,“够狠的!”
夏蝶捂着腮帮子,“没你狠!”
“自找的。”
傅梵逍按了开门键,旁边若无人地走了。
夏蝶冲着他的背影狠狠剜了一眼,气急败坏地按了楼层,接着从包里掏出化妆镜查看伤势。
整个腮帮子都被他拧红了,也不知道会不会肿。
该死的狗男人!
还真下得去手!
出了地下停车场,远远地看到林晓蕊站在她的车子前,夏蝶下意识地捂住那半边脸。
“怎么没走呢?”她拿出车钥匙开锁。
林晓蕊吐吐舌头,“跟老板坐一个车多尴尬呀!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让他走了!”
她说着看看夏蝶,“蝶姐,你捂着脸干嘛?牙疼啊?”
“嗯。”夏蝶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,“你坐后面吧,安全。”
傅梵逍拧的是她右边的腮帮子,林晓蕊要是坐副驾驶就看得太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