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千凰心底仍残留着对轩辕尔桀的芥蒂,却也容不得不相干的人来质疑她们夫妻的感情。
洛千凰哼道:“看来你获知到的情报并不准确,我夫君虽身居高位,却是个务实的男子。”
“即使我们夫妻之间发生了矛盾,他也不会用甜言蜜语来哄骗于我。”
“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在那维系着,岂会被有心之人故意制造出来的误会给破坏?”
“做人也好、做事也罢,首先要明白一个理字。”
“这么简单的道理,相信聪明如端木公子,应该不必我细说便会了然于心。”
端木辰被她挤兑得无言以对:“我还没说什么过分之言,你就连珠炮的将我给损得一无是处。”
“若我真说了你夫君坏话,你还不举起拳头找我拼命?”
洛千凰冷哼一声:“我是个斯文的女子,做不出粗蛮之事。”
“倒是你,趁我夫君不备将我约到此处,有何要事与我相商?”
关起门来,她和轩辕尔桀怎么哭怎么闹,那都是她们两口子的事情,容不得不相干的人妄加评论。
再说,轩辕尔桀虽做了许多令她伤心的事情,身为一国之君,却冒着孤立无援的危险只身踏入吉祥岛。
凭这份执着,洛千凰对他的不满便已经消散了大半。
吉祥岛终究不是久留之地。
洛千凰一边担心夫君的安危,一边又想从端木辰这边探得口风,抓她二人来此,有什么目的?
端木辰并未回答她的疑问,“你夫君是个很有心计的男人,虽身处险境,等候在吉祥岛外面的黑阙海军,却接二连三对我端木家族发起攻势。”
“即使暂时没有人员伤亡,却给我端木家造成不小的财产损失。当然。”
话锋一转,端木辰笑道:“损失些钱财倒是小事,我只担心再这么无休止的闹下去,会严重破坏黑阙与端木家的友谊。”
“友谊?”
洛千凰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:“当你不计代价用卑鄙的方式将我抓到这个地方时,黑阙和端木家的友谊已经被你给破坏得没有挽回余地。”
端木辰眉头微敛,语气凝重:“你想眼睁睁看着黑阙几万海军葬身于此?”
轩辕尔桀带兵来吉祥岛的事情,洛千凰自是早有耳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