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温凉也走了,那我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了。
虽然人与人就是个不停相识走散的过程,哪怕是与父母亲人朋友,甚至是夫妻,可是我不想连温凉也退出我的生命。
“不是,我是想再多休休,他们说停我就停我,想让我复职就复职,哪有那么好捏的柿子,”温凉的话让我笑了。
“哟,温主任这是上脾气了,要拿捏一下他们?”
“是啊,不然下次有事,他们还会第一时间先放弃我,”温凉是个人间清醒的女人。
对工作如此,对爱情也是一样。
“你就不怕拿捏过了,人家不再给你台阶?”我笑问。
温凉给我倒了杯水,“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。”
话落,她直接给我来了个大怼脸,鼻尖几乎抵着我的,“你觉得姐姐我怕没处去?”
这就是实力。
凭温凉的能耐,这儿不要她,有的是私人医院想请她。
之前就有过,只不过她都拒绝了。
她说自己从不这山望着那山高,不过这山不留她自然往高山上去了。
“别说我了,你是怎么打算的,”温凉问我。
我知道她问的是我与秦墨,我喝了口水,学着她刚才的话,“他这棵树不好吊,那再换棵树,姐我也不是缺树的人。”
温凉冲我竖拇指,“是我认识的小乔乔,不管工作还是男人,从来都不是我们的依附,只是我们的锦上添花,有没有的我们依旧芳华。”
我郁结的情绪被温凉三言两语化开,她给我办了出院,我们一起回了家。
晚上我与温凉两个人把酒聊天到深夜,然后睡觉,半夜迷糊之间,温凉突的问我,“最近大草原挺火的,要不要去看看天地相接的样子。”
“好啊,我去请假,”我迷糊的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