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美将军名叫虞心如,就算此时穿着男装也难掩她绝色之姿。
秀美的双眸之中暗藏深邃之色,给人一种城府深重的感觉。
“父亲不可轻敌,想那李载虽是初登相位,但李家在大梁根深蒂固。。。。。。”
虞君淮冷哼一声,直接打断道:
“住口!为父有没有说过,不许你掺和军政?”
少女攥紧了拳头,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父亲不喜我长他人威风,女儿不说便是,只是关于渡河,可否听女儿一言?”
虞君淮神情凝重,反问道:
“你是对为父的计划有什么疑问吗?”
“女儿认为,敌人不可能想不到卧龙滩是最适合渡河之地,这里的兵力绝对比其他地方都强,倒是飞流涧,本就湍急,他们就算不设兵马,我们也绝不会选择由此渡河!所以飞流涧对岸,多半没有重兵。”
“你想让我们强渡飞流涧?你可知道这个时节若是从飞流涧渡河,五万人搞不好就得被冲走一半!”
虞心如继续说道:“父亲,用绳索横江!只要有死士能带着绳索渡河,咱们后续的人马都可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屁话!你当对岸的兵马会干看着?而且需要多少绳索你知道吗?这中间若是除了半点岔子,那咱们就万劫不复!”
虞心如显得着急,继续说道:
“父亲,我们有火炮,可以用火炮掩护先锋渡河,至于绳索,根本就不是问题,你交给女儿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好了!你一介女流,别以为跟着为父读了几年兵书就能领兵打仗了,强渡飞流涧?这和找死有什么两样?”
虞心如不肯死心。
“父亲请看,这卧龙滩对岸地势高,这两天我们也勘探了一下,对方确实有不少兵马防守,若是他们在地势高处布置火炮阵,那咱们冲过去就只有拼命,您有没有算过,若是真的拼命,和强渡飞流涧的损失又差得了多少?就算我们能赢,那也是惨胜!”
虞君淮也不是完全听不进去的人。
但相比之下,他还是觉得飞流涧太过冒险。
“首先,洛水营真正厉害的只有一个黑云骑,可这李载小儿根本就不懂如何用兵,居然选择依洛水防守,虽然确实能利用地势阻拦我们,但也极大程度的限制了洛水营兵马真正的优势,若是在平原上让黑云骑驰骋起来,那才是最难缠的,可如今,他将大部分兵马都布置在洛水进行阵战,骑兵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,真打起来,咱们确实会有不少损失,但湘南军比起洛水营,强了不止一星半点,本将军意已决,今日明修竹筏,两日后,暗渡卧龙滩!”
虞君淮敲定了进攻方式。
这也是李载计策的高明之处,选择摆在敌人面前,两害相侵取其轻,湘南军远比洛水营要强,就算全部守在卧龙滩,也绝对守不住湘南军的进攻。
虞心如脸色苍白,但在军中,她也不好违背父亲的决定。
只是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
冥冥之中,好似有什么关键的东西被己方忽略。
“但愿,一切能如父亲所想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少女转头离开中军大营,坐立难安,于是又带着人马外出查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