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万万人之上,为北凉的天下之主。
宋烨倒是浑然不在意这些,嘴上放刁能如何?
到了战场上,真功夫才能决定一切。
“宋烨!”拓跋律倒是颇为得意,“北凉的皇帝!”
一则,出来之前,他已得偿所愿,沾了那春风美人。
二则,北凉的边关兵防图在他手中,他早已烂熟于心,此刻自信满满。
三则,只要一想到能踏破北凉的边关,进入北凉境内,最后一统天下,拓跋律就觉得兴奋至极,恨不能现在就挥师北凉。
当然,开战还是要有开战的规矩。
凡事先下战书,再派人叫阵,其后才能正式开战。
虽然规矩有些繁琐,但只要能破了北凉之防,成为北凉之主,拓跋律便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。
“南渊的狼主。”宋烨终于开口,“我们终于见面了。”
闻言,拓跋律坐在马背上朗声大笑,“早就听闻,北凉帝王年轻有为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”
“狼主客气了。”宋烨站在那里,不卑不亢的回应着,“听闻南渊的狼主,为南渊第一勇士,不知道到了这战场上,会是怎样光景?”
拓跋律裹了裹后槽牙,“那就拭目以待!”
“我北凉从不兴兵犯人,但人若犯我,虽远必诛,绝不让人践踏北凉一分一毫!”宋烨掷地有声,“我北凉军士,保家卫国,誓不相让。”
拓跋律轻哼,瞧着这城门楼上纤瘦的北凉帝君,想着这宋烨不过是个文儒罢了,竟也将一番话说得这般铿锵有力,到时候还不知要怎么哭嚎呢!
“是你们北凉欺人在先。”拓跋律道,“伤我军士性命,还犯我南渊土地,如今振振有词,又是何故?”
宋烨瞧着那拓跋律恶人先告状之态,目色冷凝,“你南渊,借口兴兵,纳我罪臣,如今还要恶人先告状吗?”
“北凉皇帝。”拓跋律扬起头,“是你不仁不义,导致众叛亲离,这事怪得了谁?你们北凉不是都讲求一个因果循环吗?这便是你不仁不义,要承受的果!”
果然,要开战,就得不要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