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之事难失去,易得之事易失去!
一直到陈词出门,刘志得都没听到陈词,说半句关于刘满天的坏话,或者露出站在他这边的意向。
贴身随扈——刘恭,颇为不解的问,“公子,这陈词有眼不识泰山,不过是个翰林阁供奉罢了!”
“你懂什么?”刘志得负手而立,瞧着远去的马车,勾唇笑道,“虽然是个翰林阁供奉,可我爹既然有心提拔他,那他的将来就不止是一个供奉。人前不多言,人后又谨慎,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我爹看中的人肯定差不了,我得在他倒向老二之前,将他拽到我这边来!”
刘恭大喜,“公子聪慧,奴才万万不及!”
“给我留意他。”刘志得对陈词,那是志在必得,“不能让老二捷足先登。”
“是!”
陈词刚走没多久,刘满天便进了门,“爹!”
太师坐直了身,耷拉的眼皮徐徐抬起,眸中精光毕露。
“爹!”刘满天近前行礼,“您今儿觉得如何?”
太师深吸一口气,“能有什么事儿,不过是装装样子,别学你兄长迂腐的那套,你最好有话直说,别跟为父拐弯抹角。”
“爹,丞相府对咱们动手,咱们也没跟他洛川河客气,动不了老的,咱就动小的。”刘满天一肚子坏水,“宫里那位……是洛川河的眼珠子,您儿子不才,让这小子吃了点苦头。”
太师眉心一皱,论心狠手辣,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太师问。
刘满天笑得阴狠,“杜昭仪放狗咬洛长安,这事在宫里闹腾,但消息被皇上压下去,大概是怕洛川河着急,可儿子觉得,这么有趣的事,为何不能与洛川河那老东西分享?所以,儿子添了点料。”
“杜昭仪?长定侯府的那位?”太师倒是记得,长定侯府往宫里送过人。
刘满天点头,“所以啊,洛长安捅了篓子!”
这篓子,还不小呢!
“娘娘?娘娘?来人,快去请太医!快请太医!杜昭仪……杜昭仪不好了……”
整个栽月宫,已经乱作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