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亦!”
盛月殊怒声斥责我:“注意你说话的方式!”
我极打方向盘,用力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。
“你想吵架的话,吵完了我们再走。”
我就是再生气,也算是还有理智,不想因为这些事情造成事故发生。
“你因为专访的事情生气?”她问我。
“你想多了。我只是厌烦你今天对许思域好,明天又来宽慰我。如果那晚你没有掀开我的面具,是不是夜里还得去‘阿彻’的身边喝两杯?”
我生气的点在于她为什么可以同时流连在不同的男人身旁。
让我这个丈夫的身份,变得如此可笑。
酒会?去了只会招人指指点点地嘲笑罢了。
“你还敢跟我提‘阿彻’两个字。江亦,我对你已经很宽容了,我只是想让你不要阻碍我,好好听我的话,你为什么总是做不到呢?”
这话,她说过不止一次。
可我是个人,有思维和思想的人,怎么甘心在生命最后阶段被束缚?
“听话你不是已经有人选了吗?你的身份在这,你想找,什么样的人没有?又何必非要对我提出这种我做不到的要求?”
我始终不理解,她本该可以舍弃我拥有更好的人生。
为什么要死死与我纠缠在一起?
已经没有爱了,那点恨的支撑力就真的这么强大吗?
“不,我只想看着你对我臣服的样子。”
望着那张精致的面容,此刻我却心动不起来。
臣服?
我的腰还弯的不够低吗?
非要趴在她的高跟鞋边,才算臣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