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唇齿辗转斯摩间,氧气变得稀薄,大脑开始大片地空白,身体好像也不由自己了。
起初的挣扎,很快就变成了妥协退让。
退让着退让着,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,从心底滋生出来。
就像受了伤,却不见鲜血,只觉得痒。
不能挠,却忍不住去抓。
不能再给他亲下去,便撕咬一般地抵抗着,反而更像一种迎合,一种不受控制的渴望。
于是与他在一起的那些感觉,那些梦里反复出现的情形,排山倒海的袭来。
江幼渔这才意识到,自己的身体是认识他的,不管她多抗拒,也不管她怎么否认。
她也第一次体会到本能的生理反应是什么感觉。
是一种强烈的无助感和失控感。
后来,他们越亲越热,就像越吹越大的气球,马上就要爆炸了。
然后在唇齿缝隙间,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呢喃:“小叔。。。。。。别。”
司徒寒终于停了下来,餍足般舔了舔唇。
江幼渔咬着唇边,只想大哭。
不只是委屈,也不只是害羞。
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,就觉得整个自己都不是自己了!
她很为自己这份悸动而羞耻,就像十四岁那年和司徒寒打闹着,一起倒在地上,把他压在身子下面时的那份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