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蔹洗完澡出来,将头发随意擦干。
也没用吹风机,等头发自然风干,看手机上姜附离十分钟前发过来一条消息,她回了一句。
不到一分钟,姜附离的电话打过来。
白蔹戴上蓝牙耳机,手腕搭在蓝色的书桌上,“姜小鸟睡了?”
“在楼下睡着了,”姜附离在白蔹的书房,他站在窗台边,看楼下微亮的灯光,声音略显得懒散,算着她洗澡的时间,“你没吹头发?”
她现在头发长,仅用是毛巾很难擦干,而她每次晚上因为学习,总是很晚才洗澡,基本上洗完没多久就睡了,头发很难晾干。
白蔹拿过基础乐理慢条斯理地翻开,闻言,面不改色,“吹了。”
她现在对现代乐谱已经大致了解,但记录时依旧习惯用减字谱。
姜附离没说话,只挂断电话。
下一秒,微信视频响起。
白蔹:“……”
她镇定自若的挂断。
姜老师发了灵魂句号:【。】
白蔹回他:【,】
然后站起来从衣柜拿出吹风机,不慌不忙地走回卫生间吹了两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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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上午九点。
闫鹭到达湘城。
她穿着白色风衣,黑色紧身牛仔裤,戴着口罩,头上顶着渔夫帽,停在一个花店前,拿起老板包好的一束鲜花。
然后转身,看向站在背后的小田跟阿黄,“你们俩先回江京,给你们放两天假,欣姐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吧?”
“说过,”小田看着闫鹭手中的花,没敢问这花是给谁的,“那鹭姐,你一个人……”
“我一个人就行。”闫鹭拿着手机,滴了一辆车。
去湘城监狱。
蓝色的出租车开走,小田跟阿黄才面面相觑。
“鹭姐这是要见谁?不会出事吧?”阿黄看着车离去的背影,闫鹭现在是现象级别的流量,一堆私生饭。
小田看着欣姐的回复,收起手机,“欣姐说没事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