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来学武术的人,还有很多体育生跟报考武术专业的学生来学习。
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,被整改两个月。
老馆主忧思成疾,在这之后去世了。
形意武馆因此一落千丈,学生都涌向劲丰跆拳道馆。
简哲说完,挠挠头,“不过金馆主现在去工地打工去了,周围人说金馆主很厉害,武术六段。随便去哪个武馆都能当教练,不知道为什么去搬砖。”
“六段就六段,搬砖怎么了?”白蔹看他一眼,慢条斯理的评价他,“迂腐。”
简哲愣了一下,他若有所思,“好像也对。”
但如果是他,可能拉不来这个面子。
“我们家有个长辈,以前不好好学习,去学古筝,”简哲想起来这个,“被我太爷爷骂说他男生女相,然后他妈妈带他搬出去……”
白蔹跟着点头,非常认可他妈妈的做法。
“现在,我爷爷他们想让他入宗祠,但想要见那位长辈一面都约不到。”简哲扬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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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星期五。
下午放学。
白蔹来到张家,张家前门两个十五班的人帮张妈搬一些货物,东西少,大部分昨天闻其跟白蔹等人弄完了。
而白蔹直接来后院。
后院,闫鹭坐在台阶上,在看有关《大永》的书,导演没发剧本,也没发人物角色,到时候试镜都是现场抽取人物片段来演的。
了解历史人物,才能更贴合人物。
“白小姐,”欣姐从台阶上站起来,往白蔹身后看了眼,没看到其他人,“就您一个人?”
白蔹走进去,将书包放到闫鹭身边的台阶上,“对。”
闫鹭也放下了书站起来。
书刚好翻到那一页,黑色的标题——
【白母之死】
“那……老师呢?”欣姐张了张嘴。
白蔹轻轻目光移向靠在墙角的长枪。
黑色枪杆,长约四尺多一点,银色的菱形枪头,枪头下系着红缨。
夕阳下,枪杆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投下细长的影子。
“老师?”白蔹伸手,将枪随意拎起,朝欣姐歪了歪头,深色的瞳孔映着夕阳,嘴角一抹慵懒的笑,“没有老师,我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