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又锋将白蔹送回纪家大门口,又认准了门,这才慢慢往回走。
巷子口,有一辆黑车在等他。
站在车边的男人低头,十分愧疚,“我们没找到他。”
王又锋冷厉的眼睛微微垂下,黑夜将他整张脸完全笼罩,他看着黑衣打手,缓缓开口:“连一个医生都搞不定,你们真是……令我太失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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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。
满身疲惫的陈港从拘留所出来。
门外等着陈著立马过去,询问:“怎么样?”
陈港按着眉心上车,“去任家。”
任家。
任谦一直在等陈港过来。
“我猜到了一点,”陈港摸清了一点门路,他坐在沙发上:“更深层的原因,是他们上欺下瞒,李家刚好撞到了枪杆上,杀鸡儆猴。”
新官上任三把火。
虽说陈爷不需要这三把火,但也不会任由别人踩在他头上。
整顿湘城那是迟早的事。
任谦拿着茶杯,也是一筹莫展:“陈爷那边我问过,以萱萱师父的名义都请不到他。”
眼下李家已经不重要了。
任谦手指点着桌面,“我问过校长,那天白蔹表演完之后,陈爷确实去找白蔹了。”
“什么?”陈港一愣,“看来她古筝弹得真的很好。”
坐在一边的陈著也惊讶地看向任谦,他不懂古筝,只听得懂情绪,那天听完他一直在等任晚萱,不知道原来陈爷最后还是去找白蔹了。
任晚萱一直没有说完,在陈港他们将话题转移到白蔹身上时,她才淡淡的:“我妈帮她找了岳老师,花大价钱岳老师也没有收她。”
“岳老师?”任谦与陈港都是有听闻岳老师的,闻言诧异。
两人都是认识岳老师的,任谦若有所思,“岳老师是有才华的,他曾扬言要收一个有天分的弟子。”
不收白蔹,倒也不让人意外。
任晚萱低垂着目光,觉得自己笑得有失仪态,又淡淡的:“她根本就不知道古筝,流派都没分清,也就听校方说陈爷在,投机取巧弹了白衣行。不然岳老师也不会骂她哗众取宠,把岳老师气了个半死。”
一旁的陈著看着任晚萱,忽然开口:“白蔹不是投机取巧,她一开始并没准备弹古筝。”
任晚萱笑意凝住,她抬头,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著。
陈著却不看她:“白蔹的节目原本是剑舞,陈微让我回去拿长剑,可晚萱并没有告知我这件事,长剑意外不见,白蔹才弹了古筝。”
“你……”任晚萱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