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再继续的想下去,喉咙涌上一股腥咸的味道,一屁股墩坐在病床上,手机‘啪嗒’一声掉在地上。
伊凡见我的样子吓了一跳,马上蹲在我的面前,攥着我的手,关切的问,“冉冉,怎么了?啊?”
我木讷讷的看着焦急的伊凡,耳边却回响着那一声娇嗔。
伊凡摇着我的手臂,“你说话呀?究竟他说什么了?”
我一声呜咽,“伊凡,给我找个可靠的律师!”
她马上起身抱住我,拍着我的后背,“好!你别哭!”
二天后,我见到伊凡给我找的邱律师,我将目前的情况详细的跟他介绍了一下,他告诉我,目前我所阐述的没有一点价值,都只能归纳为捕风捉影,没有有力的证据,胜算不大。
“那我怎样才能把利益最大化,毕竟我还有孩子,她才四岁!”我急切的问,“而且当初,公司是我建立起来的!我得捍卫我自己的权益!”
邱律师思考了一下,提醒我,“目前你想利益最大化,只能收集一些有利的证据,并且就你阐述的目前情况来看,他还不明确的知晓你已经察觉他婚内出轨,那么保持这样的状态,最容易收集资料,相反,很难收集证据!”
我哂笑着说了一句,“也就是我还要忍!”
他很现实的点点头,给了我明确的答案,“是的!”
出了邱律师的律所,我整个人像似虚脱了一般,我没有胜算,尽管他恬不知耻的出轨,明目张胆的转移资产,心安理得的坐享其成的我公司,可我竟然没有胜算。
老天啊!你的公平呢?
我一个人在江边坐了半天,望着涛涛的江水,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直到女儿的电话,将我唤醒,她奶声奶气的在电话里问我,“妈妈,你怎么还不回来呀!细不细迷路了?”
我咧了咧嘴,是啊!某种程度下,我确实迷路了。
回来的路上,我给伊凡打了一个电话,还没等我开口,她却兴奋的告诉我,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