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又被捂住,稍后响起佣人的声音,“那个豆豉在哪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唐尘深吸气,“让傅矜夜接电话。”
“先生去晨跑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就等他回来在打。”
电话又被捂住,再有声音的时候,便是男人低沉的声音,“找我什么事。”
嘿?
狗东西装什么装!
她进入宿冉家,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,然后心平气和道,“你今天点外卖吃,以后找个好厨子。伺候人的活,我不干了。”
“不干?”傅矜夜讥讽道,“是谁把家里的厨师辞退,自己去上烹饪课的,是谁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。求着我吃那些失败的黑暗料理。你不是一直乐在其中吗?”
唐尘的心脏泛起一阵刺痛。
她这双做精工的手,为了学厨艺没少受伤,傅矜夜没有半点关心,还总对她冷嘲热讽。
独处的时候说她,现在当着佣人的面也说,羞辱程度更大。
情绪紧绷到一定程度,唐尘想吐。
她忍了又忍,语调有些异样,“你抓紧时间签了离婚协议,就不用吃我做的垃圾,想吃谁就去吃谁。”
听她这话,傅矜夜的目光骤然一凛,“唐尘,你别恃宠而骄!”
“我有被宠过吗?”她气笑了。
这次轮到傅矜夜先掐了电话,唐尘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去换衣服。
每次兴致满满的把食物端到傅矜夜面前,都只换来他嫌恶的眼神。或许他吃下去的时候,都是忍着想吐的冲动。
整天围着灶台转,一心只想讨好他,没有独立生存能力的女人,像个寄生虫一样在他身边。
别说傅矜夜,现在唐尘自己都不耻。
“先生,我给您准备早饭?”佣人尝试把配餐盒拿出来。
她见过这对夫妻拌嘴,却没见过傅矜夜脸色这么难看。
傅矜夜盯着冰箱里摆放一周的配餐盒,以及上面贴着的制作流程,心头堵的难受。
“按她说的做。”
佣人掐着表,每一个步骤都按照唐尘的记录制作,但傅矜夜吃到嘴里,却完全不是那个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