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很久,他才缓缓说:“抱歉,今天的事,是我情难自控。你当时缠着我,是把我当成了……”
南初苦笑着轻轻摇头,打断他的猜测,“一切都结束了,如果不是你,换做是别人,我现在的处境,只会更惨
也只有苏经年,会在一个小时里,反复推开她这么多次。
她忽然想起五年前,他们恋爱那会儿,苏经年总是推开她。
那会儿,她年纪小,南建安和孟静怡又讨厌苏经年,一直阻止他们在一起,有时候回了家,孟静怡甚至会查她的身。
南建安对女儿那套教育理念,异常的传统。
他自己可以在外面乱来,但对女儿却很苛刻。
因为在南建安眼里,宝贵的第一次,是她最好的嫁妆,是攀附和取乐权贵的手段。
不过现在,这一切都被南建安自己给毁了。
至少在陆之律看来,她南初,已经脏了。
忽然有种反叛的快。感,从心底升起,从心脏蔓延到尾椎,酸麻却爽快。
苏经年看她苍白的笑意,心脏撕痛,“南初,你告诉我,我应该怎么帮你?”
在这之前,他以为帮她离婚,就能助她脱离苦海。
可现在,他看不清。
“我记得以前,你跟我说,等我们结婚,你也不想怀孕生孩子,因为怀孕生孩子会变胖变丑,你讨厌变胖变丑
可现在,她怀了陆之律的孩子。
如果不是很爱很爱,那又是什么呢?
苏经年的脸,隐没在阴影之中。
他就那么看着她,看着她……爱上了别人。
五年,就像是一场水月镜花,石头砸下去,激起浪花,他以为是希望。
可他忘了,五年太长了。
长到足以让对方忘记他,长到……足以爱上别人,为别人怀孕生子。
他眼底暗淡无光,眼睛却渐渐红了。
他恨自己。
“是不是……我早点回来,你还会愿意跟我走?是不是……我来的太迟太迟了?”
南初忍着喉间的酸胀,一时间,又哭又笑:“最开始,你不辞而别,其实,我特别恨你。我恨你为什么不说一句,就丢下我……”
“后来我嫁给陆之律,第二年我过生日的时候,我又想起你了
“他问我,想去哪里玩,那一刻我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报复欲,我想报复你。我跟陆之律说,我想去格林德瓦小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