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中带着质问和不满。
下午的电话里,她下达命令般,让我明天凌晨给她送去一件礼服。
可我却半夜赶来了。
明天是她公司的发布会,意义重大。
而我担心她着急,于是连夜从隔壁市开车到这里。
半宿没闭眼,眼下一片乌青。
带来的还有她落在家里的药和维生素。
此时,一旁的男人也转醒,神色挑衅,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。
这让我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,气血顿时翻涌而上。
“你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?”
邬宜眉头紧拧,起身穿件开衫,想拉我出去。
我在原地一动不动,身上的水渍滴在地上,晕成一团黑色。
快要把我笼罩,将我吞噬。
她扯了我几次,尖锐的指甲在我手臂上掐出好几道血痕。
“你先出去,我现在没空和你闲扯,我明天还有发布会,不像你闲人一个。”
话里话外是不加掩饰的鄙夷。
“快点!能不能不要磨磨唧唧的,你看你哪里像个男人!只会给我找麻烦!”
我垂下眼睛,突然泄力,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。
然后放下手里的袋子,一言不发,转身离开了。
那袋子干爽,没沾到一滴水。
这一路上都被我紧紧护在怀里,用身体挡住了倾斜急促的雨,
就像当年我在暴雨中拦下邬宜那辆开往死亡的车一样。
一样的两个雨夜,不同的两种心境。
爱与痛交织拉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