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棠绪依旧沉默,她不明白原主只是救了个伤患而已,何错之有。
真是死不悔改!看杜棠绪半晌没动静,村长气得大喘气,冷冷地说道: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害了咱们村。
杜家的人脸色骤然慌乱,纷纷向村长求情: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训她,让她以后安分守己,绝不再犯。
等到村长离开众人散去,杜正和陈玉松了一口气,急忙关上了门,怒道:咱家的脸都被你这逆女丢尽了!今后再有这种事,立刻带着你的野男人给我滚出去!
杜母陈玉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杜棠绪,闷闷地将一把镰刀扔在地上:都是惯出来的毛病,整日什么事都不做,今天这个筐装不满猪草,你也别回来了。
知道了。杜棠绪应了一声,麻利地背上了竹筐,出门之前还进屋看了一眼谢望遥,处理过脓液的伤口,此刻只剩下鲜红的血肉裸露在外。
她交代了一句:在我回来之前,不要乱动。
杜父杜母回过神来时,只见杜棠绪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,二人面面相觑,露出了意外的神情。
原本的杜棠绪娇气非常,从来不肯下地干活,如今却真去割猪草了,实在让人难以置信。
杜棠绪并无暇管其他,她已经上山了。
原以为割猪草很简单,结果面对茫茫草木时,她才想起来,自己根本不认识猪草是什么样子。
她无奈之下,随意逛了逛,竟意外发现了许多现代已经绝迹的草药。
杜棠绪心里一动,想到家里的母猪刚产完崽,想必这些草药人吃得,也能喂给猪吃吧
于是,她顺手割了一大筐草药。
日头西沉,夜色渐浓。
杜家的小屋里已是炊烟袅袅,大敞的门外始终不见人影,陈玉的心里涌起了一阵焦虑。
这丫头,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,莫不是出了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