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是猎户出身,但平日里老实巴交,个头也没有狗蛋高大粗壮。
这时候被狗蛋提着衣领子,仿佛成了狗蛋手里的腊鸡。
“腊个鸡毛的腊鸡!”
“别以为你经常入山里打猎,就是你家的腊鸡了!”
站在一旁的周老汉,又恢复了昨天的盛气凌人,眼看着老陈被他孙子制服了,就站在一旁开始帮腔:
“你别忘了,这是周家村,西山也是我们周家的。”
“山里的野鸡,都是我们爷孙两个放养的,你打来的,也是偷!”
周村长正站在一旁苦劝:“老陈啊,你就把这个腊鸡送给他们算了。”
“偷的也好,打的也罢,赶紧回家算了,这么多乡亲们围着,不丢人现眼啊!”
周村长急的满脑门的汗,无奈周老汉和狗蛋压根不勒他这根胡子。
“闪开!”
“我倒要看看,谁敢动我爷们一根头发!”
围着的人群忽然像波浪一样左右分开!
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,手里提着把菜刀,像一阵风般直冲周老汉!
“老陈媳妇!”
江尘远远的就认了出来。
前天他带着弓弩去找老陈的时候,在陈家看到过这个女人。
当是就是略微惊叹,这么虎背熊腰的女人,在农村干活确实是一把好手。
可是老陈这么干巴枯瘦的,真的能驾驭得了她?
“你说!谁偷了你们家的腊鸡?”
老陈媳妇跟疯了一样,一只手扯住周老汉的胳膊,另一只手里的菜刀,已经架在了周老汉的脖子上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刚才还掐着腰趾高气扬的周老汉,登时吓得面如土色,两个嘴唇直打颤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