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可以,当然可以!青袍老者忙忙朝正屋挥手:燕王殿下,快快里面请——
带着白芷惜进了正屋,跟青袍老者谈了一会,很顺利的就拿下了这酒坊,并且签了契约。
这一来二去,时间就过去了。
于是陆长安又让人去军器局,给自己告假,反正军器局生产事宜,他们只要按照图纸来,绝对不会出错。
再者,这半天,还要忙活酒楼的事情,陆长安自然是没时间去军器局。
再加上雇人,置办家具什么的,事情多得很。
可是,有锦衣卫,和周泰他们帮忙的情况下,酒楼里里外外,都收拾得很干净。
为了答谢他们,陆长安还特地,给周泰银子,让他带他们去其他酒楼吃一顿。
霞光中,周泰领着其他人朝对面不远处酒楼而去。
周泰!
不用给我省银子。
让兄弟们尽管吃喝就是!
陆长安立在酒楼门前,跟周泰背影道。
这些人,周泰是锦衣卫指挥使,霍康和杜不平又是神机营的将领,所以,跟这帮人处得好,总归是没坏处的。
来到后院。
进了寝屋。
这寝屋中,家具什么的已经置办齐全。
屋中桌子上点燃一支蜡烛,榻前白芷惜弯腰铺着榻上的锦被,而且双肩一颤一颤,鼻子一抽一抽的,显然是哭了。
你哭了陆长安奇怪道。
下一刻!
白芷惜转过身来,脸上清泪,被烛光照的亮晶晶的,脸上却挂着美丽笑容。
我这是高兴的。
就今日,我才觉得,我有家了。
爹娘早已不在,往日,我都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,相公,谢谢您。
闻言。
陆长安上前,闻着眼前幽香,捉起白芷惜的玉手,望着她柔美的面孔:傻瓜,这才刚刚开始。日后,会更幸福的。对了,给酒楼取个名字吧。
不如…相公,想个名字吧。白芷惜朝陆长安怀里依偎而来,温热的身躯紧贴,惹得陆长安心里一荡。
陆长安笑着说道:民以食为天,就叫食为天吧。装修下,咱们就可以择日开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