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,户部和‘掌商阁’就是咱们蜀国朝廷的两大吸金巨头咯?
那为什么以前我只听说过户部,没有听说过‘掌商阁’呢?’”
暖宝看着魏慕华,还是有些不解:“而且每一次宫里设宴,都会来好多的大人。
几乎每一个大人我都认识了,什么丞相啊太师啊将军啊,还有户部礼部工部啊,唯独没见过‘掌商阁’的人。”
“你想见‘掌商阁’的人啊?那可难咯。”
魏慕华有些好笑:“这‘掌商阁’虽掌管着朝廷的买卖,但却从不用上朝,更不会参加宫宴。
甚至,如今‘掌商阁’里主事儿的人是谁,长什么模样儿,都没几个人知道。
这‘掌商阁’就跟皇伯伯的暗卫一样,是皇伯伯手里的一把利剑!它只听从皇伯伯的旨意,任何公务上的事儿,也只需汇报给皇伯伯听。
也就是说,‘掌商阁’里一共有多少人?那些人分别是谁?只有皇伯伯自己知道。
朝廷众臣,只会在每年年末‘掌商阁’做出了一年的总账,并且要填充国库时,才能知道一些‘掌商阁’的消息。
‘掌商阁’这一年是挣了还是亏了?挣了多少,或亏了多少?算是听个新鲜。”
“那我又不明白了!既然‘掌商阁’只归皇伯伯管,那为什么我入‘掌商阁’的事情,还得朝廷那头同意呢?不是皇伯伯说了算吗?”
说实在的,暖宝有些迷迷。
从头到尾,她只听出了两个意思。
一,掌商阁有钱。
二,掌商阁神秘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魏思华,在一旁开口:“咱们逍遥王府也不归朝廷上的那些大人们管,但倘若我们一家人要整整齐齐回去看外祖父,他们也一样会有意见。
不是怕我们造反,就是怕我们在路上出意外,总有说不完的反对话。
‘掌商阁’也是一样的!虽然它的直属上司是皇伯伯,但它挣到的银子,是要用来填充国库的。
简单来说,这是蜀国朝廷的买卖,投钱挣钱的,只能是蜀国朝廷,而非任何一个人。”
说罢,魏思华想了想,又道:“当然了,史书上曾记载,咱们蜀国的祖辈中,也有人得到过君主恩典,让其往‘掌商阁’里投一些银子,往后每年会给予相应的分红。
但那些人,加起来也不超过三个,且要么是储君,要么是极其受宠的皇子,所投的银子最多不超过一万两,只当给他们挣个零花。
而且啊,这个分红只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有用!一旦人没了,所投的那一万两就会原封不动退出来,后代是不能跟着享福的。”
魏思华话说到此,还不忘朝暖宝挑挑眉:“据你学识渊博的二哥所知,咱们蜀国已经有两百多年,都没人享受过‘掌商阁’的分红了。
哪怕是咱们家爹爹这么受宠的王爷,都没资格投银子进去。皇伯伯呢?也是登基后,才正式接管‘掌商阁’的。
像你这样的小小姑娘家,一投又是几十万两,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!”
“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