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院判可不承认。
抬头瞥了逍遥王一眼,便道:“你怕是魔怔了吧?想暖宝的番薯了?”
“你真没吃烤番薯?”
逍遥王自己抬了把椅子在张院判对面坐下:“外边的日头可不小,但我怎么感觉你书房比外边还热?”
“你病了吧?病了我给你看病,这事儿我擅长!”
张院判眉头一挑,就伸手摸了摸逍遥王的额头。
本还以为逍遥王会躲开,再骂上他两句。
谁曾想,逍遥王一下就把烤番薯的事情给忘了。
急匆匆道:“对!把脉重要,你快给我把个脉。”
张院判面露错愕。
但只一瞬间,他便恢复如常,伸手给逍遥王把脉,再无半分调笑。
逍遥王就这么安静地等着,从没这么‘乖巧’过!
眼看着张院判神色严肃,把完左手把右手。
他终于忍不住了:“我不会病入膏肓了吧?”
张院判瞥了逍遥王一眼,没吭声。
直到完全确认自己没诊错,才拿起书桌上的镇尺(古代写毛笔字用来压纸的东西,也叫镇纸),朝逍遥王丢去。
“你这是老把戏玩腻了是吧?都学会拿身体开玩笑了?”
——白瞎我担心你,认真给你诊脉!
“什么意思?我这身体没毛病?”
逍遥王轻松将镇尺接下,依旧疑惑。
毕竟方才在王府里,段青黛的表现还挺耐人寻味的。
“有什么毛病?你健壮如牛,只要自己不找死,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。”
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他闺女未来公爹的份上,张院判都不想跟逍遥王说话。
太气人了。
好好一个休沐日,就想舒舒服服吃口烤红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