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逍遥王妃,笑着给暖宝夹了块清炒山药:“吃吧,待会儿饭菜该凉了。”
暖宝:“……”
她看了看自己的碗,又看看上官子越的碗。
差距真的好大啊。
——我还是亲生的吗?
——二哥说我肚子没多大我认了。
——三哥说肘子小才入味我也认了。
——可大哥那个不方便是什么鬼?
——刚刚给子越哥哥夹脆皮肉的时候,不是方便得很吗?
暖宝用力咬了口老母亲给夹的山药,瞥了上官子越眼。
见上官子越坐得笔直,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之气,与昨日酒后失态的模样儿截然不同,又有些想笑。
——呵呵,这小子还是喝醉了比较可爱啊。
她根本不知,那可爱的少年郎现在正犯愁呢。
他盯着小山似的饭碗,动不敢动。
吃?
还是不吃?
该怎么吃?
从哪里吃起?
吃多少才不算失礼?
上官子越还没开始吃饭,就已经被自己的洁癖给折磨得不轻。
对于他来说,吃这顿饭,比任何次惩奸除恶还难。
尤其是看着魏倾华几兄弟正津津有味地夹菜吃,他就莫名有些难受。
觉得碗里的菜都不是菜,而是别人的口水!
他浑然不记得,以前是谁吃了暖宝吃剩的糖人儿?
又是谁,吃过暖宝给他夹的糖醋排骨?
“子越?吃饭啊!”
逍遥王妃见桌子的人,就上官子越还杵着,不免开口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