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了擦唇角浸出的血迹,感觉有些站不稳了。
她扶着椅子,强撑着道:“我要去医院看看,你带我去医院。”
张华拦住她,“去了也没用,医院已经被封了,所有人都不能出入,我去了也进不去。”
温宁死死的捏着手机,声音颤抖得厉害,“新闻里说南风集团总裁遇刺,不治身亡,是不是真的?”
“陆晏辞,他是不是死了?”
张华皱了皱眉,道:“别听这种小道消息,一切以傅总发给我的消息为准。”
温宁把手机递给她,“我要和傅寒年说话,你打给他。”
张华接过去,拨通了傅寒年的电话。
过了好久,那边才接通。
温宁握着电话,声音像被抽了魂一样空洞,“傅总,我是温宁,新闻里说陆晏辞没救过来,是不是真的?”
傅寒年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,“不要听新闻里乱说,陆晏的血止住了,现在在危险期,七十二小时没问题,就是度过危险期了。”
“对了,我正想和张华说,你们不要往医院来,陆家人这会情绪非常不稳定,你来了这里只会更乱。”
“有什么事我会打过来,你们在酒店等消息。”
不等温宁说话,那边就挂断了电话。
温宁绷到极致的情绪一下松了点,手机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。
与此同时,她感觉下腹的坠感更强了。
而且,好像有一点点来月事的感觉。
她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,哑声道:“张小姐,送我去医院。”
到了医院,一番检查过后,医生严肃的道:“有流产前兆,最近都不能运动过头,也不能情绪波动太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