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把人抱进浴缸清洁了身体,换了干净松软的衣服,一直折腾到晚上才平静下来。
半夜的时候人倒是醒了,只是神情恹恹的,看到陆晏辞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,眼神躲闪不已。
陆晏辞没说话,也没有安慰她,只是让管家端来了早备好的鱼粥,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吃。
奇怪的是,这次竟然比以前更乖了,一小碗鱼粥吃得一点不剩。
吃完又蜷在床角,恹恹的看着着天花板,不说话,也不看人。
陆晏辞看她那样,为防止她又突然发烧,干脆把电脑和文件都搬到了进来。
两人没有交流,也没有一句言语,整个房间只有陆晏辞翻文件和打字的声音。
温宁发了一会儿呆,然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小范围滚动着。
一直到四五点,感觉外面天都仿佛有些亮了,她再次睡了过去。
陆晏辞轻轻合上了电脑,走到床边,伸手探了探温宁的额头。
烧完全退了。
不过,他直觉,一会儿还会继续发烧。
这次发烧的原因他很清楚,绝不是生理上的问题,而是心理问题。
正如老中医所言,是他逼的。
但他不后悔。
照他的原计划,到今天这个日期,温宁已经差不多要完全接纳他了,但因为上次的意外,一直拖到今天两人也没有什么进展。
她还是在怕,而且抗拒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