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选择用这种方式,也的确是无奈之举。
但我也清楚,这次的赛前会,我必是九死一生。
于是,在会前那个晚上,我和荒子便深谈一番。
以这种极端的方式,来对付这柳云修。
荒子已经走进了院子,一进院子中,他便四处看了看。
接着,转头冲着我说道:
“小六爷,这种木制房子,一把火不就得化为灰烬吗?就是不知道,台上的那些人能烧多久才能成灰……”
“你是谁?”
柳云修终于忍不住了,他愤怒的问了一句。
荒子看了柳云修一眼,笑嘻嘻的反问道:
“您是问咱吗?那咱就给您亮亮相!”
说着,他把左手的汽油瓶,放到了右手上。
右手本来还有火把,这一动吓了众人一大跳。
大家生怕荒子一个不小心,便把这祠堂点燃。
尤其是柳云修,更是大喊一句: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呵,您这当爷的也太惜命了吧?享了这么多年的福,现在死了也算值了。不过您别怕,咱有准头!”
说话间,荒子的手伸到了西服里面,从里面拽出了一副快板。
左右一晃,快板便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。
“褴褛衣衫褴褛鞋,一副快板唱豪杰。你问乞儿我是谁?荒子大哥初六爷!”
简单的几句顺口溜,荒子便把快板一收。
冲着柳云修一挑眉,依旧笑呵呵的说道:
“咱贱名荒子,初六爷小兄弟一枚。小六爷早就预言,今日有人向他发难。那咱做小弟的,怎么也得替大哥分忧解难。没别的本事,贱名一条。谁伤我小六爷,咱荒子就他妈的和这狗娘养的同归于巨……”
荒子前面还是笑,说到后面脸色陡然一变。